睛闪光的廖山,没来由的心里突突。
这老壁灯,又想干什么?
“来来来,好徒儿咱先坐。”廖山拽着严于走到木屋面前,亲自给严于搬了一张凳子。
严于嘴角忍不住抽抽。
听到至高权柄不但不慌,甚至极其兴奋。
玛德自己这是拜师到底拜的是个什么玩意啊?
“好徒儿,你能大概跟我说一下你姐掌握的至高权柄是什么样式的吗?”廖山搓着手,一张老脸笑得几乎纠在了一起。
严于沉默。
廖山咂咂嘴,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:“好徒儿,你就跟师父说说吧,你放心,只要你说,师父保证将世界本质的获取方式仔仔细细全全面面的给你解释清楚。”
严于轻咳了一声。
其实吧,也不是不能说。
毕竟在联合会,阿姐的至高权柄大致什么能力,很多人都知道。
“超限。”严于嘴里迸出两个字。
廖山眼珠子近乎冒光,一脸亢奋的等待着严于继续说。
但严于就这么卡住了,没有一点要说下去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