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对于当事人来说就没有这么简单了。
被完全催眠的爱尔兰暂且不提,蜘蛛确实按照先前的想法偷摸着把爱尔兰的底都摸了个遍。
结束催眠后,爱尔兰的眼神依旧空洞,显然还没有缓过来。
蜘蛛倒是神情奇怪地看了黑泽一眼。
“怎么?”黑泽问道。
“不。”蜘蛛摇头,“就是觉得你挺有……魅力的。”
爱尔兰这家伙,内心最执着的两件事都跟琴酒有关。
虽然这两件事多少有点冲突,带点左右脑互博的意思。
但是经过这次的事,其中一个想法显然已经大大压过了另外一个想法。
或许琴酒所期待的事,很快就能实现了。
蜘蛛摇头,还是不理解对方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劲。
就爱尔兰这满脑子“琴酒”的情况来看,倒贴过来是迟早的事。
就是有些不够坦诚罢了。
爱尔兰现在对琴酒的评价是“傲娇”。
哈,这个词用来形容他自己倒是十分贴切。
不过没关系,他会让爱尔兰变得诚实起来的。
蜘蛛嘴角露出一个有些怪异的笑,抬手打了个响指。
“啪!”
爱尔兰的眼神渐渐凝实起来,原本遗忘的记忆也如潮水般涌了上来。
他的脸色一变再变,宛如再次经历了一遍先前的绝望和不甘。
但同样的,爱尔兰也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了,在琴酒宛如天神般降临后,从心底涌上来的不可置信、庆幸以及……巨大的欣喜。
甚至在那一瞬间,欣喜盖过了其它所有的情绪。
他不得不承认,琴酒的出现给他带来的无比的欣喜。
那不仅仅是因为获救,更是因为来的人是琴酒。
究其原因,还是他自身早已对琴酒产生了某种期待。
这种期待不是出于对同伴的信任,更是来自于对琴酒此人本身的……敬仰?
爱尔兰有些沉默。
他意识到自己似乎很难再对对方下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