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这村委会在各地大有不同,忙得自然是忙成死狗,闲的那真的一年到头,没有什么事儿可做。
显然老章他们就属于前者,周奉天进门,老章正扯着嗓子在里头大喊大叫来着,好一会儿才和人驳斥得脸红脖子粗,回过头来见周奉天。
“庆哥,你咋来了?”
“我前两天和人聊到一些事儿,说是咱们村的村风有点问题,是不是这么一回事?”周奉天问道。
老章爽快地点了点头,“是有这么一回事,但情况也还没到完全无法解决的地步……但说实话,这事儿太过私人化了,太难了,庆哥你要是有什么主意,你尽管和我说,我看看能不能跟着操作一下,
你主意多,主意正,肯定能够想着法子不是,我相信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