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瘦瘦的,平日里也不敢和人说话,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子是个哑巴。
这咋可就上吊了?
村长这还真觉得奇了怪了,这上吊的往日里不都是一些小媳妇,而且八成死不成吗?
村长跟着商人进去一看,就看到一个年轻人正在房间大梁上给吊着呢,这脖子可探得老长了,还有腥臭的液体顺着裤脚往下头滴。
舌头也伸在外头,还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儿。
村长这一看那还了得,赶忙就去村子里找了几个大汉,把这小伙子的尸首取了下来。这小伙子死的都脱了相了。
商人就和村长说,这小伙子在城里有个相好。
结果这出来和他做工程,事业是没做出来。
结果相好的不要他了,跟个二婚头跑了。
这小伙子最近都有点神情恍惚。
结果这回真的出事了。
村长一听,脸色也很难看,好在这是在这种穷乡僻壤里,死个把人真不是事儿,这就是一三不管的地方。
商人好说歹说,希望村长帮他把这事儿给私底下就这么压过去了。
村长也不想惹麻烦,干脆也就答应了这个要求。
不过,这商人要求是真的多。
他立马就说,虽然私底下能解决,可这事儿啊,特别邪门。
人吊死鬼,那是要作祟的。
为了村子里的安全,他希望村长再帮他一个忙,布置一下压制这个吊死鬼的局。
别的不说,像是这样的小村子特别信这玩意儿,这谁家的没听过这样的邪门事儿,就算逮着个孩子都能说出来一大堆。
村长琢磨着,这事儿也不麻烦。
就干脆答应了下来。
由商人出钱,把这间房给收拾了一下,布了个局。
不过,出了这档子事儿以后,说起来也凑巧,这招待所渐渐荒废了。
快二十年下来,除了几个上头来的领导之外,还真没什么人来这儿住。
直到周奉天的到来。
周奉天说:“那个商人后来呢……”
赵虎剩也插嘴道:“就是啊,不是说给盖砖瓦厂和修路吗?”
“曰他个仙人板板,啥子砖瓦厂和修路啊,你们又不是没走过,俺们村的路那是人走的?砖瓦厂影都没一个。”村长一提就一把子气。
“后来咱们村子里的老爷子也发话了,说那商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人。”村长叹了口气,“说着鸟人来村子里,折腾这玩意儿就是来祸害咱们村的。”
周奉天说:“那村长,你咋知道这玩意儿……”他指了指外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