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也不知,到底是外来的功夫,不似自己练的那般拿捏稳当,可这一身明劲功夫怕是练到狗身上去了。”周奉天的语气平淡,可每一句话,都像是打在韩菊心上似的!
“你说什么!?”韩菊刚要动手。
周奉天已经说:“这在中医内,叫气竭,练武之人,一口真气打喉咙入,呼吸吐纳都是功夫,你吐纳不慎,胸前气海淤积,已经压迫到了你的心肺,继续下去,假以时日,你必定因此而亡。”
韩菊一听,更是如遭电击,愣在原地。
周奉天的话,不管对错,实在是太吓人了!
只是张晋山听了,眼前一亮,他说道:“我听南禅寺的老师傅们说过,这也算是走火入魔,历来练武的都有几个……”他悄悄看了脸色惨白的韩菊一眼,顿了顿说:“这位小哥还真是好眼力……”
众人原本还奇怪,为什么这个青年居然让鲁正邦如此礼遇,可周奉天这么轻描淡写地几句话,居然点出了症结所在,而且看韩菊脸色多半不假,他们纷纷也暗中点头。
确实有点本事啊。
而原本姚庆也并不是那么相信周奉天真有这种手段,能够治得好他体内的顽疾,可周奉天这一来二去,说得头头是道,让他多了几分信心。
“如果你当真能够治得好我的病,那这本册子便送你了,不止如此,若是日后你有什么困难,我必定倾囊相助,可效死力!”
周奉天淡淡一笑,“那便好说,那张会长,借你们贵宝地的内堂一用。”
张晋山现在看这青年的气度和作为,哪里还敢怠慢,伸手一让,道:“里头请。”
周奉天扶着姚庆到了内堂,找了一张床,让姚庆躺下。
他从腰间取了一副银针,之前他已经得知姚庆一身内脏器都被极为刚猛的外力击伤,其内脏或是移位,或是受损,极为严重,乃至于几十年都不见好。
而他的龙气滋养万物,正是治疗此种伤势的最佳手段。
他解开姚庆的上衣,这次所用的是另一套针法,乃是脱胎于《黄帝内经》的素问九针,这套针法,就算是寻常医生会的人也不少。
所以周奉天一动手,众人纷纷嘀咕道:“这没什么稀奇的……不就是普通的针灸……”
尤其是韩菊见周奉天说的响亮,可出手极为平庸,不由得冷笑一声:“我还当是有什么独到之处,搞得最后,就是寻常推拿馆里,那些瞎子都会的手段,别给人治死了,死在咱们武术家协会,可真特娘的晦气!”
周奉天充耳不闻,膻中、中极、鹰窗、期门……周奉天手中的银针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