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揪了出来。
“我就吃这个了,老孟,你看着办啊。”
孟大勺看到这个白吃白喝的主儿就脑袋疼,但俩人那是打小就认识,这小子从小就坏,而且特别记仇,就连孟大勺也不敢得罪这货。
“孟大叔,就按照虎剩说得来吧,不用太讲究,再炒两个小菜,钱算在我头上。”周奉天笑着说。
朱荃一听,“哪能让周大哥付钱,我来我来,这儿能刷卡不?”
孟大勺尴尬地说:“那不成,咱们这儿没这玩意儿。”
“瞧见没,你们有钱人啊,仗着就有几个臭钱,到咱们村儿这民风淳朴的地儿,就是不好使。”赵虎剩在那边阴阳怪气道。
“没事,我带现金了。”鲁正邦摸了个皮夹子出来,“是没道理让周大师付款的。”
海鲜做着很快,吃的就是那个新鲜劲儿。
赵虎剩东找找西找找,还从里头翻了一箱啤酒出来。
“虽说三叔公家那米酒好喝,但吃海鲜还是要啤酒过瘾啊,老孟懂行啊。”赵虎剩一口啤酒一口咬着蟹钳。
那可叫一个舒爽。
“你丫就不怕痛风啊。”孟小勺把烤好的羊肉串放了一把在他们桌上。
“怕啥,庆哥能治啊,你说是吧,庆哥。”
周奉天喝了口啤酒,笑着摇头道:“这事儿我还真治不了。”
痛风那是富贵病,在闽省这儿海鲜和喝酒大排档那是常事儿,嘌呤过高那更是不奇怪。
说话间,唐家兄弟,还有陈小猫也都聚了过来。
这一顿吃得很热闹。
尤其是朱荃,虽然打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,夜场就没停过,可哪里和现在那么开心,大少爷那身白西装早脱了,就和村子里的汉子一样,穿了个小背心,露着个胳膊大腿的。
喝到一半儿,劲上来了,还吵着嚷着要和陈小猫比划比划。
结果陈小猫还没使劲,这就一耳光抽过去,就抡得这小子七荤八素,找不着北了。
就躺在地上装死,最后还是老叔和鲁正邦把这位公子哥抬回去的。
一行人闹到两点多,才各自回家。
周奉天和赵虎剩走在回去的路上,赵虎剩说:“庆哥,我嫂子不好意思和你讲,我是个大浑人,我就和你说叨说叨,咱嫂子那是个好人,守着我那个死鬼哥哥,还有那娇奴一守就是十来年,
人那是真的好,我瞅着嫂子和你似乎有那么点眉目,你要有心,还真不如照顾照顾她,想着村子里,靠谱的后生,除了你没别人了,你还实在点。
我那死鬼老哥走得早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