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话挑明。龙星毫在指尖旋转,闪出丝丝寒芒。
“我现在说什么都是空;”田旭阳看到龙星毫,眼中精光一闪,想起如今处境,苦笑道;“两年内,田某不会参与任何与福华造船有关的事物,只盼有一处安静所在,在清风明月与暮鼓晨钟中修养忏悔过往的罪孽。”
姿态放得如此低,轮到祝童不好意思了。测试文字水印。田旭阳身上有祝童种下的蝶蛊,如今安静的潜伏在他肾俞附近,祝童随时可以激活它,那样,田旭阳做什么都要问祝童愿意不?
想到这里,祝童收起龙星毫,笑道:“换个环境也好,传素大师刚接手云峰寺,据说要重建江南第一名刹,想必一两年内事物繁忙分身乏术。普贤寺现任主持无处大师德高望重,佛法修养深厚,碰巧与我有些俗缘。田兄,你认为如何?”
“谢谢李先生劳心,田某早有此意。无聊大师也曾说起过无处大师,能拜到大师门下,是旭阳之福。先生知道,旭阳有些俗事怕会冒犯普贤寺归。我准备把水乡人家整理一下,湖畔修一座禅堂。无处大师与先生有空,旭阳随时恭候指教。”
田旭阳要去水乡人家住。
祝童沉吟着没说话。测试文字水印5。
前有范西邻传话,这次交流还算顺畅。
田旭阳先是表明两年内不会谋求重回旭阳集团,继而答应拜在无处大师门下。可是,他不想住进普贤寺,而去郊外的水乡人家。
毕竟,田旭阳是个七情六欲旺盛的伪居士,按照僧人的标准要求他也说不过去。
祝童微微点头:“也好,只是,田兄最好不要见那些不相干的人,比如传素大师。”
田旭阳没说话,祝童站起身:“只是建议,田兄是否真的信佛我不管,应该相信头顶三尺有神灵。刚才的话,从你口中出,我可是当真了。如果口不对心或……哼哼!请三思。”
田旭阳额头渗出冷汗,祝童明明没有丝毫动作只轻哼两声,下腹部猛然翻起一阵刀绞般的剧痛。测试文字水印7。
剧痛持续了十数秒,慢慢变成隐痛,田旭阳扶着条案喘息,祝童拍着他的腰背,关切的问:“还好吧?”
“还好,还好。”田旭阳面色灰白,他感到绝望。由是有限度的,身边这个人随时可以决定他的生死。
“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?”祝童温和的看着他。
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祝童盯着他的眼睛;“也许是一个善意的提醒,也许是一些半真半假的消息。”
“王向帧要走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