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摔倒,祝童扶住她,轻轻放在凳子上。
“千万别哭,嫂子,您……嗨!都怪我不好,大师兄,您劝劝嫂子。这么多年没见面了,应该高兴才对。不好,我的手怎么麻了。怪事……莫非是酒喝多了,不会啊,咱们刚喝了两瓶……坏了。二师兄,你买的是假酒吧,我半个身子不停使唤了……”
“谁知道,我也……掌门,是不是嫂子……嫂子,您怎么了?大师兄,嫂子怎么晕倒了?这可不怪我……这些酒不是我买的,是……”
祝云也装出口齿不清的样子,说着话对祝槐挤眉弄眼。
“我有点头晕,二位兄弟,嫂子真不能喝酒……”祝童吃惊的看着祝槐,他嘴里发出轻柔的女声,与金蝉几乎一样。
“不是酒的问题,这里的味道很奇怪。云师弟,是不是你烧的香有问题。不好,我的腿……快,用药。”这次是祝槐真正的声音。
祝云配合着祝槐在那边唱戏,祝童轻轻飘到洞中寺门前,小心倾听着,在洞门口布置一番。
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,祝槐与祝云一唱一和,作出手忙脚乱喝水吃药的动静,还煞有其事的分析这是什么迷药。
祝童布置完毕,走过来呻吟一声:“呵……好厉害,刚才我怎么了?”
“你被迷倒了,有人对咱们用迷药;现在好了,咱们祝门的百息散果然神妙。不过百息,大家都没事了吧?”
“百息散?山哥,您以前可没对我说过。”祝槐又装成金蝉的口吻;祝童忍住笑道:“山哥是谁?嫂子,叫大师兄山哥?您被他骗了。大师兄叫祝槐,您应该叫他槐哥。还有你们的孩子,如果根骨合适,也要拜进祝门,同样也要改姓祝。难道您不知道?祝门弟子只有一个姓氏,都只能姓祝。嫂子,别哭,大师兄那个……”
“山哥从来没对我说起过,可怜,他一直在骗我。梁山,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,骗得我好苦。呜呜呜呜……”
祝槐苦着脸,被迫发出凄厉的哭泣声;祝童的话已经赶到那个卡口上,由不得他轻松。
祝槐辛苦,祝云也不轻松;他捂着肚子缩在椅子上,看一贯正经的祝槐表演口技,要想保持平静,实在是件不容易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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