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我就知道这把还得是我胡!自摸!”那人一推牌,然后将手里那张牌啪的一声摔在了牌桌上,“清一色碰碰胡!给钱给钱……”
话音戛然而止,程煜和老卞低头看去,这人的牌倒的确是清一色碰碰胡的牌面,只不过,他胡的是单吊六条,可他手里拿的那张刚摸上来的却是张九条……
“哎呀,摸错了,不算不算……”那人赶忙手忙脚乱的要把牌重新扶起来。
可其他三位不干了,一个个纷纷说:“喂,牌都倒了还能往回扶的么?你这是诈胡啊!赔三家!”
“麻蛋老子摸错牌了……”那人心有不甘。
三人又说:“摸错了就是诈胡,少废话,谁让你自己不看一眼的?你不是号称从来不会摸错牌的么?赶紧赔钱!”
“麻蛋你们这帮人还真是不要脸啊!”但他也知道自己理亏,只得一拍桌子,拉开面前的小抽屉,将里边那一小沓子百元大钞给抽了出来,使劲儿摔在麻将桌上。
“来来来,赔给你们,马勒戈壁的,打了四圈一共就赢这点儿,这一把诈胡全特么赔出去了!”
那三人也懒得搭理他,一个个喜滋滋的拿起桌上的钱,分了之后,说:“回本了,还赢了点儿,哈哈,多谢了啊!”
“赶紧滚蛋!”那人恶声恶气的说着。
三人也不介意,钱在手里比什么都踏实,笑呵呵的就离开了。
等到三人走后,那人才一推桌子站起身来。
“抱歉啊,二位,让您们久等了。这位就是卞老板吧?久仰久仰。”他看了老卞一眼,伸出手来。
老卞跟他握了握手,那人又面对程煜,说:“这位就是周老板了,还真是年轻有为啊,关键是长得帅,气质还好。”
程煜淡淡一笑,说:“我随我娘。”
“哦?怎么说?”
“我呐娘呢,以前是个演员,虽然没演过什么戏,早早的就嫁给了我爸。
但我妈那也是绝对的大美女,现在快五十的人了,搁在那帮年轻的女演员里,您呐顶多觉得她是她们的姐姐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难怪。不过周老板这皮肤,啧啧,细皮嫩肉的,还真不像家里是挖矿的。”
“我爸要不是曾经援助过非洲的医疗事业,也跟我差不多。
您呐是不是一听说我家里是开矿的,就觉得我呐家里没什么文化,是大老粗?
我呐也不瞒您呐,我爷爷是乡卫生院院长,我呐那个爹,曾经也是个医生。
只不过后来承包了个煤矿而已。”
那人微微点了点头,右手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