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了?”宋南山依旧虚弱,他断断续续地说,“我没看到杜康,他是不是回岛上了,现在你和秋绵在哪?”
“已经解决了。”张述桐看了路青怜一眼。
长久的沉默过后:
“那个人……就是秋绵的妈妈?”
“嗯。”
男人忽然有些焦急;
“怎、怎么解决的,难道说她母亲其实没死,还是……”
“您应该早就有答案了。”张述桐轻声说,“死去的人不可能复活。”
“……”
老宋原本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复下去,他没有问死去的人为什么会出现于现世,也没有追问什么叫解决了一个死人,他的声音低了下去:
“我……知道了。”
宋南山本就虚弱的声音更加虚弱了。
好像是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被击碎,张述桐仿佛能看到此时男人正躺在病床上,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。
夜风呼啸而过。
更加漫长的沉默之后,张述桐本以为他已经没心情在意电话,谁知宋南山又小声说:
“你应该看到我屋里的东西了,对不起啊述桐,老师不该把你牵扯进来。”
“您要不要先歇一会?”
“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问题等着问我,你等我找一个没人的地方。”似乎能听到他吃力的起身声,好像刚才的对话一转眼就被忘了,老宋趿着拖鞋,习惯性地念叨道,“我就说不愧是县里的医院,还有单独的卫生间,我进去插上门再给你细聊……”
他没心没肺地说着毫无营养的话,可谁让平时烟抽得太多,此时嗓子哑得可以,连清晰的吐字都显得费劲。
张述桐不准备拆穿他,只是等关门声响起,问:
“您什么时候发现那个长头发的女人的?”
“四年前,还是三年前,说实话我已经记不清了,但大约是那个时间。”
“这中间呢?”
“就和笔记里一样,我没有任何收获,突然就消失了。”
“如果我没猜错,那时候您还在寻找师母,却不认识顾秋绵的妈妈,但又把她的照片夹了进去,是不是说……”
“就是你猜的那样,同一个,她,变成了她,在西边那片荒地,我还开车拉你和秋绵去过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张述桐道别,“您先休息下,我这里还有些事情。”
张述桐挂了电话。
其实当初有两种猜测,一种是,那三个人分别是三个人。
还有一个是,那三个人其实是一个人。
张述桐之所以认为是后